“那就当他们不存在。”陆薄言把苏简安护在怀里,替她挡住闪烁的镁光灯和伸过来的话筒,搂着她上了车。 苏简安想了想,跑到休息室去打了个电话。
苏简安点点头,看着萧芸芸进了电梯才恍恍惚惚的望向窗外,一阵寒风迎面扑来,她清醒的认识到,这一次,她才是真的伤害了陆薄言。 结果还不等她想好感谢的方法,对方就礼貌的走了,连她的电话都不要,为此她纳闷了好几天。
记者:“陆太太,陆先生真的用特殊手段逃过了法律的制裁吗?” 为什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陆薄言还是想挽回?
“……” 其他礼物盒里面,分别装了昂贵的项链、围巾,还有一些不值钱但是她很喜欢的小摆饰小玩意,其中还有一个纯手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苏简安醒得很早,没吃早餐就跟着陆薄言出门,到了目的地才发现是老地方陆薄言常来的高尔夫球场。 洛小夕低下头,“我很清楚。我也……绝对不会后悔。”
总觉得有什么该来的没有来。 “好几十万呢!”萧芸芸瞪了瞪眼睛,“表姐,你真的要这么帮忙啊?”
…… 工作日她天天进出警察局,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坐在这个位置上。
苏简安喝水的杯子、没有看完的书、衣物用品……都像她离开的第一天一样,好好的放在原来的位置,他没让刘婶收拾,也就没人敢自作主张动她的东西。 想起刚才那股不好的预感,苏简安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萧芸芸:“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苏简安从门缝里看着陆薄言,看见了他眼里巨大的痛苦和绝望。 苏简安沉吟半晌,最终决定用江少恺的方法:“事情过后,我会去跟江叔叔和阿姨道歉,跟他们解释清楚。”
“嗯。”苏简安浅浅的扬起唇角,听话的点头。 苏亦承切了自己面前的牛排换给洛小夕,“试试。”
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手脚却格外的温暖,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 第二天,苏简安坐着经济舱降落在A市机场,打了辆车就直奔陆氏。
苏简安还来不及调整好情绪,门铃声突然响起。 陆薄言一上车就把车速开到最快,黑色的轿车像一条矫健的游龙一般穿梭在城市的马路上,风驰电掣,闯过一个又一个红灯。
陆薄言放好医药箱重新躺回床上,见苏简安孩子似的捂着伤口,拿开她的手,也用哄孩子的方式哄她往她的伤口上吹了一口气。 而没人提醒他,大概有两个原因:大家都很怕他。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大家更害怕他。
就算苏简安能醒得过来好了,但是……谁敢保证陆薄言不会醒得比她更早呢?(未完待续) “病人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情况很不乐观。”医生摘了口罩说,“你父母全身多处骨折,头部受到严重的撞|击,如果48小时内不能醒来的话……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过了好久,韩若曦才成功的说服自己不要在意,陆薄言喝醉了,把她当成苏简安也是正常的。 穆司爵降下车窗,冰冰冷冷的看着许佑宁:“你想在这里过夜?”
“好,我不哭。”洛小夕揩掉眼泪,却发现父亲正在缓缓的闭上眼睛。 苏简安深吸了口气,拢紧大衣,跟上苏亦承的脚步。
看报纸,谁都看得到是她的错,全世界都在骂她。 苏亦承来时明明有许多话,但陆薄言陪着苏简安,况且苏简安看起来状态也不错,他想想似乎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了,转身离开。
他一度想拆了那家医院,又怎么会愿意在那里养病? “陆薄言!”苏简安低吼一声,鱼死网破的打断陆薄言,“你要是敢动少恺一下,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原来这就是想念。 苏简安挣扎着要甩开陆薄言的手,可她那点力道对陆薄言来说,挠痒痒都不够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