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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要知道，”程木樱倒是理直气壮，“如果我告诉你，子吟真的怀孕了，你下个什么毒手把孩子弄掉了，我不就是帮凶吗？”
“可我看着不像，”季妈妈是过来人，火眼金睛，“你根本放不下他。”
他不是应该提出不明白的语句什么的吗？
“你慢慢猜着，我得去卸妆了，拜拜，”挂断电话之前，她又强调了一句：“你别忘了，明晚上程子同来符家找你。”
只是，出乎季森卓的意料，她急着出来要找的人是她爷爷。
他在工作上是出了名的拼命三郎。
她不禁想起住在程家的日子，十天里，她回到卧室，他有一半时间会在……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将他当成生活的一部分了。
“你闭嘴！”她低声呵斥他。
符媛儿板起脸孔，抬步就走。
符媛儿点头，也只能这么办了。
“我听程子同说过，你们曾经有合作。”符媛儿盯着他。
严妍猛地站起来，紧接着又颓然坐下，神色间浮现一丝难过。
他是不是应该换个用词。
严妍并不害怕，“找到我了又怎么样，我有应对的办法。”
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