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她说有案子,让陆薄言先回去,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他倒要看看,苏简安会是什么反应?
苏简安想了想:“怎么谢你……等你回来再说!我起床了。” 还能耍流氓,估计痛也痛不到哪里去。
苏简安刚才在吃水果,唇角不小心沾上了点沙拉酱,江少恺刚想提醒她,陆薄言已经抽了张纸巾,替她拭去了那点白色,柔声问:“要回去了?” “唔!唔!”邵明忠拼命朝弟弟使眼色让他小心后面,然而等邵明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苏简安立即敛容正色,“咳”了声:“先从浴室开始。” “没什么。”苏简安尽量维持正常的声音,不让陆薄言听出自己的哭腔,“说的都是我们家的事情。”
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医生告诉苏简安,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只是淤青了。比较严重的是手,轻度扭伤,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 可是,荒山野岭,四下漆黑,谁会来救她?
那时她的纠缠或许让陆薄言厌烦,可现在,他的身影成了她的支柱。 泡个澡,就可以睡个美美的觉啦~
接通电话,首先传来的是张玫压抑的哭声。他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张玫。” “你昨天不也睡在我的床上?”陆薄言答非所问。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这个决定,是她在挑战自己。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她从不敢对陆薄言生出这样的心思。没和陆薄言结婚之前,和他独处,对她而言简直是一件奢侈的事。
苏简安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的看向陆薄言,发现他脸上的浅笑依旧,眉宇间丝毫没有平日里高高在上冷峻疏离的样子,他说:“您放心,我一定会。” “你不要乱想!就跟我平时在会议上作报告一样,我只是单纯的说出了我发现的一个事实!绝对没有其他邪恶的意思!”
有的。 “你一个人开车回去,怎么和我熟悉起来?嗯?”
而今天,他一身灰色的欧版西装,整个人英俊挺拔,器宇轩昂。 她的语气怪怪的,陆薄言看了她一眼,发现小怪兽居然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晶亮的桃花眸含着一抹笑意,仿佛可以洞察一切,他眯了眯眼:“你知道什么了?”
他唯一不能给她的,恐怕只有苏亦承了。 江少恺戳了戳她的脸:“你脸上这条长长的伤痕还更丑呢。回去注意点,别留疤。”
回头一看,果然是张玫。 苏简安的动作彻底顿住,早上她明明叫蒋雪丽走了的。
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你跟谁缠|绵多久,我也不会管你。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各不相干!” 他还没看清楚里面的领带,苏简安就一下子夺回去了:“不是……是……”
他不以为然的答道:“知道了。” 苏简安这才睁开眼睛,乌黑的瞳仁终于有了一丝亮光:“吃什么?”
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有也是浪费。 原来刚才她在试衣间里听见有人叫韩小姐,是在叫韩若曦。
苏简安笑了笑:“你分得清楚最好。”顿了顿,她又补上一句,“其实,你们想要怎么样,你可以……不用管我。结婚的时候我们就说清楚了的,互不干扰。” 陆薄言笑了笑:“好。”又想起什么似的,“你舌头怎么样了?”
“陆太太,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呢?陆先生什么时候向你求婚的?” 韩若曦笑了笑,迈着美腿和陆薄言向休息室走去,围观的人纷纷朝苏简安投来了同情的眼神。
回到这个房间,苏简安就感觉母亲还在身边,似乎只要她伸出手,就会被母亲柔软温暖的手牵住。 《青葫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