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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至少让他不再陷入被植入的记忆中的痛苦，能分清现实和虚假。”
“我知道。”衣服还是她让穆司爵换的，许佑宁走上前说，“我帮你换。”
郝医生又笑道，“唐医生，你也没什么话回给男朋友的？”
特丽丝上前挡住艾米莉的去路，艾米莉双眼瞪向她。
阳子拿出手机，打开翻了翻，里面只有一个录音文件。
沈越川看到穆司爵也开车过来了，许佑宁从副驾驶推开门下来。
警局外。
“威尔斯先生，查理夫人今天又出门了。”莫斯小姐给威尔斯递过外套。
男人胸口紧紧贴着她的背，感觉到唐甜甜的心咚咚咚不安地跳动着。威尔斯听到这话，抱着她的那条手臂微微一顿，他脸色微变，唐甜甜低头拨开他的手，不小心拉开了男人的衣袖，却没有在上面找到白天留下的咬痕。
“妈，我走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您。”
艾米莉厉声，“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艾米莉的脸色阴沉着，“你去和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萧芸芸重新拿起粥碗，轻声说，“那我继续吃饭了。”
唐甜甜点下头，“那个人的记忆很有可能被更改过了，被人为强化了一段记忆，所以才会描述的十分清晰。我想，应该是有人把自己的记忆复制到了这个人的大脑里，因为不适应，才会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感到混乱。”
“并没有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