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胖也看到了祁雪川,“他是?” 她摇头:“我不白给,你得帮我去查清楚,谁在给司俊风做药。”
等他离开后,医生才对祁雪纯说道:“他嘴角流血是因为牙齿把口腔内壁磕破了,但鼻子流血,我认为没那么简单。” “我累了,我头疼了,我想睡觉。”她立即躺了下去,不想再管这些事,更不想再看见祁雪川。
好多声音,好多画面,潮水般涌向她,冲击她……她犹如身坠深渊地狱,无法挣扎…… “那不过……是对我的愧疚,”祁雪纯的笑容逐渐苦涩,“有人对我说,有些男人总认为自己很强,所以总想保护弱小的那一个。”
“很简单,他再敢来给你送花,我直接将他手脚打断。” 祁雪纯实话实说:“司俊风够呛能背你。”
“我没那个意思,”他伸手搭上她的腰:“你别见那几个人了,他们伤了你,我不会放过他们。” 带她来这里,只有他和腾一两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