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严妍挺不好意思的，“我……”

袁子欣的眼睛一花，然后就瞧见白唐和祁雪纯双双滚落地上。

齐茉茉能甘心用自己烘托严妍吗，当场撂挑子对自己的形象有影响，只能故意找茬了。

“捂上。”祁雪纯将较大的布头用水浸湿，捂住杨婶儿子的口鼻。

“死者身份尚未确定，正在数据库做指纹比对。”

“现在还说不好，”严妍摇头，“但也不是完全没希望，如果你们相信我，就让申儿跟我走，我们试一试。”

“你还有一个同伙！”白唐得出结论。

“这不是何太太吗？”梁总笑嘻嘻的迎上，仿佛刚才的不愉快没发生过，“何太太您快里面请，有什么事跟我说。”

“我破案没那么快，”白唐咕哝一句，“要不你把这个案子转给兄弟单位……”

阿斯皱眉：“就知道这种人，来警局也是拿警局开涮。”

他吹头发的技术倒是挺好，吹完后，严妍的长发特别柔顺还有光泽，跟她办了卡的美发店水平可相媲美。

“你是说……那个神秘人是吴瑞安？”祁雪纯的话打断她的思绪。

“对不起，”欧翔很抱歉，“是我连累了大家……”

对欧飞的询问陷入了一种“水来土掩”的怪圈，白唐明白，今天再问下去也不会问出什么。

刚才程奕鸣能忽然出现，是因为从这个楼梯上去的。

“程奕鸣……”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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