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禁欲系的啊!从不近女色啊!男人女人在他眼里是没区别的啊!他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啊啊!
“徐伯突然去敲我的门,说你住院了。我觉得不太可能,你平时看起来根本不像会倒下的人。可是我知道徐伯不可能跟我开这么大的玩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是徐伯把我拉下楼让司机送我来医院的。司机说你平时很少生病,应该不会很严重,我觉得我也是医生,再严重也没什么好怕的,顶多我来想办法。可是刚才我看见你的时候,你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我……” “车上你自己说的。”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忘了?”
苏简安在医院吃完饭又和洛小夕去附近的步行街压了会马路,所以很晚才回来,徐伯和佣人们都已经歇下了,可她没想到陆薄言会在门口等她。 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她的心跳竟然失控得比刚才更加厉害,陆薄言重新衔住她的唇时,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好啊。”
他……做噩梦了? “操,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男人怒目圆瞪,“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
苏简安“嗯”了声,摘下蓝牙耳机,踩下油门加速开向别墅区出口。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 “唉”秦魏摇头叹气,“真是不公平,枉我特意不带女伴来,就为了关键时刻能给你撑场子。”
苏简安挂了电话,对着手机嘟囔了句:“暴君。”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
前两秒,苏简安没有反应过来,第三秒才盯着陆薄言:“什么?” 她没有开灯,房间只靠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光照亮,朦胧中她精致的小脸愈发的小了,她像一只柔软的小动物蜷缩在自己的小窝里一样睡着,让人不由自主的心软。
她下意识地看向陆薄言,愣住了。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
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 不敢?因为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优秀,那些人只能巴结他吗?
打滚到凌晨两点苏简安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倒是没有忘记要补给陆薄言一顿早餐的事情,设了6:30的闹钟,她的睡眠时间统共不到5个小时。 “……你的被子?”这回轮到苏简安错愕了,“我盖的是你的被子?怎么可能?”
陆薄言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托住苏简安的脸颊,抚过她的颈项,又从顺着手臂往下,来到她的腰上,用力地圈住,不容拒绝的将她带进自己怀里。 “把亚伯从美国请来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啊。”洛小夕端详着苏简安,“你们俩肯定有情况!”
她推开车门,徐伯把鞋子放下:“少夫人,你没事吧?哦对了,苏先生来了。” 苏简安伸出手去,脉门被唐先生按住。
苏亦承和秦魏难分伯仲,决胜的关键在于洛小夕和张玫。 “居然还有心思问我问题,不是应该求我放了你吗?”邵明忠的刀锋又贴近苏简安的肌肤几分,“不怕死的?”
陆薄言凝眉细思,半晌没有答案。 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薄言,你们起床没呢?”
苏洪远的脸上似是闪过了一抹懊悔,就在这个时候,蒋雪丽哭着从外面回来了。 ranwen
陆薄言一把将她圈进怀里,在她挣扎之前出声威胁:“别乱动,否则你害怕的那些……说不定我真的会做出来。” 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叹了口气:“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想赚很多钱,住更大的房子,开更好的车。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现在,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不用大富大贵,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
这时,陆薄言放下文件看过来:“该下去了。” 沈越川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看了苏简安一眼,哭着脸的接过文件,滚回后座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