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萧芸芸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

“有啊。”萧芸芸扬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这样子，至少可以拦着你去见林知夏那个妖艳，哦不，清纯……”

没错，只是查清楚真相之前。

和往常一样，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萧芸芸直入主题：“沈越川，你在哪儿？回公寓，我要见你！”

沈越川为什么不帮她？

明知道她喜欢他，明知道她嫉妒林知夏发狂，他居然还敢说她伤害了林知夏。

沈越川愣了愣：“什么私人医院？”

如果不是这一天，她不会知道什么叫委屈，更不会知道什么叫冷眼和绝望。

沈越川就知道，只要有小笼包，萧芸芸就是不饿也会觉得饿了。

不，也不能全怪沈越川，萧芸芸至少要为她的失败负一半责任！

康瑞城递给林知夏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永远不要再出现。否则，你连五十万都得不到。”

“我说过，我们只能是合作关系。”沈越川说，“如果你不贪心，芸芸出国后，你或许可以有一笔丰厚的报酬。”

萧芸芸捂住脸：“就是在你们面前，我才害羞啊……”

“……”一时间，许佑宁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不可抹去，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可是，如果苏韵锦真的来找过萧芸芸，沈越川没理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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