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齐茉茉瞧见，当场撂挑子就完蛋。严妍抿唇，摸不透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白唐看了祁雪纯一眼，祁雪纯会意，立即发消息给阿斯，让他去核实这条信息。祁雪纯摇头：“你知道这件事对学长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对自己身份的选择。”

“你说什么？”她很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程奕鸣，我想跟你说对不起，一直以来我不但折磨我自己，其实也折磨了你……”

记住你的使命。严妍微怔，“我们第一次见面，你不必跟我说这些。”

“妍妍呢？”程奕鸣问。严妍心头气血翻涌，有一股上前质问的冲动。

“你聚在人多的地方，不经意的散布这些话，形成一种舆论，目的是想将来哥吓破胆，再往阿良身上泼一盆脏水。”“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