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猜不出来,但是她想到了一个很有可能的人陆薄言。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但她的肌肤很容易发红,眼看着再揉下去她的手就要破皮了,陆薄言终于还是刹住了:“好点没有?”
苏简安想甩开,陆薄言轻飘飘的提醒她:“人都到齐了。”
陆薄言将剥好的还淌着汤汁的小龙虾放到苏简安面前的瓷碟上,看了苏亦承一眼,微微一笑:“以后用不着你了。”
走到大门口,陆薄言不甘地停下脚步。
她说的就是像现在这样,和别的男人谈笑风生,再怎么喜欢他都能当他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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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往下移那双粉唇的味道会不会更好?
而且,她也怕了。
那时她的身体仿佛已经到了极限,她连自己怎么倒到床上的都不知道,窗帘有没有拉……就更不记得了。
“我不担心,但是我得心疼吧?”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薄言,你先给苏简安擦药。”
可这毛巾是怎么跑到她脖子上的,她毫无印象。
她得去找那个女孩子!
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手随即放下了。
他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倦意,苏简安想算了,就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