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严妍本想推辞，但想想程奕鸣，她妥协了，“我有空，您定地点。”

祁雪纯不躲也不闪，“怎么培养？”

白唐疑惑的转头，说话的人是队里另一个女警员，袁子欣。

她到死也不会忘记那个侧脸。

严妍一愣，俏脸顿时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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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哥吹散眼前的烟雾，“美女，有点胆色。你是李婶的什么人？”

严妍惊恐的瞪大双眼：“你……”

“这个很特别吗？”严妍挑眉。

“她非得跟着来。”程奕鸣很无奈（无赖）的说。

“我哪能想到这么多，”严妍撇嘴，“都是雪纯给我分析的。”

“我们正在逐一排查派对里的人。”祁雪纯亦小声回答，“已经排查了一部分，暂时没发现异常。”

大雪纷纷扬扬落下，很快将他们留下的痕迹掩盖。

“以前有没有类似消化不良的情况？”

加护病房里，程奕鸣依旧睡得那么沉，那么深，又那么平静。

不远处，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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