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严妍赶紧将程奕鸣抓过来，当着程子同和符媛儿的面质问：“程少爷，你老实交代，符家的股份买卖协议是不是你曝光的？”

“究竟是怎么回事？”符媛儿问。

“我……去程家？”他脑子里想什么呢。

要将这件事做得像真的，就必须由整个项目组来讨论决策，而有合作意向的竞标方里，程奕鸣并不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这时，程奕鸣的电话响了。

程奕鸣紧紧皱眉，这个符媛儿在搞什么鬼！

“我们最大的问题，是你不爱我。”

但是，子吟做的那些事不恶毒吗，跟恶毒的人就要比狠。

爷爷喝了她沏的茶水，总算开口了，“既然你已经看过第一批标书了，程子同的标书该怎么做，你心里该有数了吧？”

最可怕的事，只要项目有什么风吹草动，将会直接影响到他公司的股价。

会议的意思很明白，如果这次的地产项目不交给程子同，以后的合作就再也免谈。

符媛儿坐在病床边，呆呆看着窗外。

“你想听什么解释？”

“媛儿，”他在咖啡馆的门边停下，“我想帮你……你不要急着拒绝我，我……”

“严妍，你有朋友住在这个别墅区吗？”她问。

真实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