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爷爷站起来,朝书房走去。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走进1902号房间的男人怎么会是季森卓呢?
严妍也说这家会所水很/深了,干嘛跟他们硬碰硬……她刚才是情绪激动,换做平常冷静的时候,她也不会傻到跟人硬刚。
他那么急促那么热烈,让她措手不及无法反应,领地一下子就被他占领。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俊脸已再次压下,这次是攫住了她的唇……
“你这是在给程子同找理由开脱吗?”符媛儿问。
“别那么排斥啦,万一真能找着一个不错的呢?”严妍忍住笑,“做外贸的老板别的不说,学习能力肯定一流,跟你这个名牌大学毕业生应该能聊到一块。”
严妍冲他的背影“啐”了一口,转身在沙发上坐下。
符媛儿本能的抽了几张纸巾想帮他擦,然后才发现酒洒在……他小腹下面那个位置。
“小杜,”子吟将一个保温饭盒递给司机,“我听说程总病了,这是保姆熬的补汤,你帮我拿给他吧。”
首先是小道消息疯传,程子同和符媛儿离婚,程子同彻底失去符家的支持,当时股价就开始动荡不稳了。
她以为他约了重要的人吃饭。
符爷爷对程子同,那是像亲儿子一样对待。
可那时候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呼吸堵塞,心痛难忍,都不太确定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明天早上……
“程子同,你这是不相信我的人品,”她不悦的轻哼,“我答应了你的事情,怎么会说变就变呢。”
子吟看了一眼她和季森卓离去的身影,嘴角掠过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