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书跟个百宝箱似的,什么都有。
后来季森卓真的没有给她带回水母,因为当时的他根本不会将她的请求放在心上。
符媛儿没有流泪,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
但她还是得说,“夫妻俩过日子,是会不断产生矛盾的,如果没有很深厚的感情,怎么去对抗那些无趣的鸡毛蒜皮?”
“我听奕鸣说,你在他的公司采访,准备做一期他的专访。”
“符媛儿,你给我起来!”游泳池响起他的低吼声。
程子同的目光逐渐聚焦:“刚才……她问了我一个问题……”
“背叛就是背叛,有什么条件可言?”他反问。
符媛儿不禁咬唇,他非得让人这么难堪吗!
包厢内安静了一会儿,才响起程子同的声音:“我和季森卓竞标,我输了。”
“爷爷,爷爷……”深夜的病房里,忽然响起符媛儿轻轻的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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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没事了,”他伸手轻抚她的长发,“她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事到如今,程子同也没有必要隐瞒了。
“如果我说不给呢?”程子同冷笑。
“吃醋?”符媛儿太惊讶了,“他吃谁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