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放下鱼汤,“下个月给他加工资。”
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
“少爷,”钱叔建议道,“不如我们去查查那个人是谁?这个不难的,你再私下里解决了,少夫人也就不会这么为难了。”
这时,换了身衣服的陆薄言回来了,沈越川忙忙收敛了爪牙,几乎是同一时间,急救室的门打开。
厌恶了他们之间的“婚姻”,厌恶了这样的生活,厌恶了……她这个所谓的妻子。
东子也是憋屈死了,那天康瑞城回来告诉他,他在欢乐世界某餐厅的卫生间碰到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让他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女人找出来。
洛小夕完全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荒凉的郊外,乌云蔽月,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任由眼泪模糊视线,模糊这个世界。
如果不是苏亦承箍着她的腰,她甚至已经栽倒在地上了。
陆薄言慢条斯理的换鞋:“这里离你们警察局只有五分钟车程,你可以不用这么急。”
苏亦承捧住洛小夕的脸,“跟你在一起,我不是玩玩而已,你有没有听进去?”
想要洛小夕听他的话,他就真的要先说那句话?
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你喜欢吗?”
没想到半年过去了,陆薄言居然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然而不用五分钟的时间,苏简安就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周末,苏简安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