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抱着陆薄言的腰,半晌不敢动弹,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早就料到威胁苏简安的人不会是泛泛之辈,但也没想到是康瑞城这样残忍冷血的不法之徒。
“之所以被警方忽略了,也许是工地上最常见的东西。”许佑宁说,“所以,越常见的东西越可疑!我们要逆向思维寻找!”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苏简安并没有好转,还是吃不下喝不了,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全靠营养针维持,人一天比一天瘦,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陆薄言很快就察觉到苏简安渴望的视线,合上电脑递给她,“不要看网页新闻。”
苏简安脸色一变,惊恐的用力推他:“陆薄言,不要!”
洛小夕摇摇头,突然哭出声来,“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记者改变目标涌向陆薄言,他沉着脸一言不发,保镖替他劈开一条路护着他走进警局,不知道哪个记者一急之下抛出重磅问题:
陆薄言天生警觉,她要很小心才行,不然被他发现她要跑,他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打断她的腿。
陆薄言并不计较,否则把苏简安逼急了,她说不定真的会咬人。
尽管不舒服,但天生的敏锐还是让他察觉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蹙了蹙眉,下一秒,昨晚的事情涌上脑海。
他知道这段时间苏简安一直住在苏亦承的公寓,这也是他放心的原因,苏亦承会把她照顾好。
她没有说下去,但闫队已经明白她是非走不可,无奈的接下她的辞职报告,批准。
三个月,似乎不是很长。但对他而言,这段时间漫长得像是过了三个世纪。
江少恺已经进了电梯,苏简安也收回目光,跟上江少恺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