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完四个女生,祁雪纯和宫警官坐下来稍作休息。
“是因为他,无辜的莫小沫被伤害?还是因为纪露露的纠缠令他无法忍受,必须逃离?”
“我要对你们进行询问,一个一个来,”祁雪纯的目光没动,仍落在女生脸上,“你先来。”
祁妈拽上祁雪纯,一边笑着往前走,一边低声吩咐:“今晚上你老实点听话,不要丢了祁家的脸。”
“你想怎么惩罚?”他问。
她通过程奕鸣,找到了几个莫子楠、纪露露的高中校友,说起这两个人,每个人都有点印象。
她陡然大怒,扬起巴掌要甩他,手腕却被他抓住。
“不必,”祁雪纯淡声回答,“我就要之前那一款。”
她不想让纪露露看清他的脸,以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她还以为这一整晚,他都和程申儿待在一起……他真是怕吵她睡觉所以没说?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欧大,整片草地渐渐陷入古怪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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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去了一个男人,后来又上去了一个女人,”欧大记得很清楚,“大家不都在说,那个女人就是凶手?还是你们警队的!”
客厅渐渐安静下来,好久都没再有说话声。
嗯,补偿?
“今天河上没有表演,”服务生笑道,“晚上节目更多一点,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