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知道我们分房睡,但是外面的人不知道。”陆薄言戏谑的勾了勾唇角,“我再去开一间房,你觉得他们会想什么?” 说着她就要走开去盛粥,陆薄言拉住她:“你是听话一点,还是想让我采取强制手段?”
最后,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薄唇上按了一下,然后直起身,双手亲昵的攀上他的后颈,双唇印到他的唇上,吻他。 “小时候你真的忘了?”陆薄言盯着苏简安的眼睛,“还有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
他要是再说得直接一点,苏简安的脸就要爆炸了,囧着脸看了他半晌,转过身去挠了挠衣柜:“是少了一样。” 规矩?
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的说:“陆薄言,你管管你老婆。” 下楼去找到徐伯,只说了“海鲜”两个字徐伯就一脸了然了,上车后又告诉她:“那不是餐厅,只是一个老厨师厌倦了城市的生活,跑去渔村住,跟渔民们熟了就经常能买到很好的海鲜,他喜欢做好了叫熟人朋友去品尝,别人吃不到的。”
上一次陆薄言送她,是他们结婚的第三天。其实她是高兴的,但那时现实中有太多的阻力要瞒着警局的同事,还不能让陆薄言看出她的心思。 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慢吞吞的走着,偏着头不愿意他。
他的房间黑色是主调,一些用品也是深色,就差没把墙壁也刷成黑色了,而苏简安那些瓶瓶罐罐花花绿绿的一摆出来,瞬间就破坏了那份深沉稳重。 苏简安抹手的那个动作在他眼里,实在可爱至极。
她晶亮的双眸蒙上了一层薄雾似的,迷迷蒙蒙的,整个人像只和主人走失的小宠物。双颊上浅浅的粉转为了深深的绯红,一如她饱满的粉唇般诱人。 她不自觉的把苏亦承的手抓得更紧。
这时苏媛媛才发现自己反应错了,忙忙捂住眼睛,“啊”的惊叫了一声。 “不用。”陆薄言说,“先放公司保险柜,我明天再拿。”
苏简安愣愣地“嗯”了一声。 顿了顿,沈越川又说:“不过她要是真这样,那你们也算绝配了,毕竟你也靠着这句话约束自己呢是吧?”
陆薄言的ONE77后面停着几辆军用越野,六七个穿着外军军装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苏简安这边,像在欣赏一出好戏。苏简安被邵明忠绑架的那天晚上见过他们,陆薄言说他们是保镖,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陆薄言把他的咖啡杯推出来:“去帮我倒杯咖啡。”
大屏幕上还在播放片尾曲,她感叹了一句:“不知道还有没有续集。” “你是想强调,只有跟我喝醉了你才会耍赖撒娇?”陆薄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表现不错。”
她要喝点东西冷静一下! 细长笔直的腿露出来,再往上,是她玲珑美好的曲线。
苏亦承冷冷的环着胸:“关你什么事?” 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面对面,记者的摄像机没有错过任何人的任何表情。
说话间,她不自觉的用左手去揉伤口。刚才跳舞的时候尽管陆薄言很注意了,但她的动作有些大,几次拉到了右手扭伤的地方。 她推开陆薄言一点,解释道:“江少恺冒着生命危险救我,可是我能为他做的,不过是煲汤送饭而已。我是谢谢你替我给他提供一个更好的养病环境,不是替他谢你。你瞎想什么?”
韩若曦的唇角还噙着浅笑,她出来之前,他们明显相谈甚欢。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
苏简安乖乖上车,陆薄言和她一起坐在后座,车子缓缓启动,朝着丁亚山庄开去。 那时她知道,只是幻想而已。她也一度认为,自己只能幻想。
周末早上没事的时候,陆薄言喜欢去打两杆,她知道的,还是通过苏亦承得知他这个爱好。 醉没醉,她都要伺候他。
他声音里的邪气,简直要让人心跳失控。 陆薄言对这里并不陌生,将车子停进了商厦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和苏简安进了电梯。
“你不用暗示。”陆薄言狭长的双眸鹰隼般锐利,“我知道该怎么做。” 苏简安脸红了:“懒得跟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