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地址则是写了苏亦承公寓的地址,末了把本子还给洪山,随口问:“洪大叔,你是哪里人?怎么会想到带你太太来A市治疗?” 他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简安,我的房间在哪里?”
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当年她爸爸和妈妈,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苏亦承点点头:“是。”
陆薄言口上不置可否,但还是取了外套穿上。 从来没有见过陆薄言这样的眼神,她几乎要忍不住将真相脱口而出。
苏简安若无其事耸耸肩,转身走回病房。 这条路,她终究是走错了……
说完,他潇潇洒洒的走人,苏简安错过了他唇角噙着的浅笑。 她下意识的想闭上眼睛,坦然的接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