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深入的了解,一丝丝的窥视对方内在的信息碎片,尤歌也莫名的多出了一些并不是来自于希迪身上的熟悉感。 而此时的法克尤也在米戈泰瑟的细微解说下知道了自己的优势所在,任凭对方的猎犬如何厉害,终究对于他来讲都是可以无视的存在。
安娜的面前自然也出现了那属于她的、开始活动起来的黑暗人格,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语气,调笑着对方。 殊不知,这般的存在却一直在这混沌国度的未知边缘之上,一直凝视着这鲜为人知的一处混沌漩涡。
偶尔的扔下一些不错的东西,在引起小范围的惊喜后,其实也都是那些米戈族大脑圆筒对于亚人的挑逗戏弄。 “养弟?”,被法克尤提及,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雷神托尔直接问向了洛基:“他在说什么?什么养弟!你?这就是你背叛阿斯加德原因?!”
无属性职业根脉? “没什么大的计划,那家伙不能晚上出来,尤歌大人可以先要求无光壶地彻底的消除掉光亮的概念,然后让异类们发起攻击,还有那位米戈的存在,他们对于水晶神灵的窥视也不是一次俩次了,收集对方的水晶残余,也足够为这场混乱收尾了。”
“嘿嘿,看起来有一些有趣的事情发生了~”,论对于伟大血脉的了解,法克尤自然清清楚楚,除了死亡,那就绝对是这群深潜者变成了尤歌一样的存在,巧妙避开了对于那位伟大沉迷。 这个身影正是在一声风紧扯呼之中,当即撤离的索菲亚。
像异类一般的冲入其中,那就真的白准备了那么多的手段,现在有着这俩位的双重保障,尤歌也没必要真的将自己的麾下当成炮灰,白白送入虎口。 无数的可能被所有人抓住,偶尔随着天空之中各种力量的撞击,也有无数的可能随机的掉落在了大地各处。而这也代表着,只要是一个人,只要他能找到,那么他就能从一个毫无力量的普通人化为一个具备一定基础力量的强大职业者!
“这种黑暗的世界真的太适合鞭策人性的成长了。” “我的存在圆满了。”
德哈尔嘴角一笑,这样的悬空城市确实很不错,以逸待劳之下那些所谓的不好建设或者超重的事情,对于他们这些存在来讲那都不是问题。 都是伟岸之下的一粒沙尘,只是伟岸的存在将其塑造出的内在强大。
“莫尔迪基安的司祭,你是如何脱离的?”,肿胀之女看着退离了数步的皮克尤,不由得更加好奇,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对于这个家伙的诱惑,那都是源于他内心的一切情绪,能够自己脱离本心情绪的诱惑? “告诉我,你便可以离开。”
等等还有问题!那么虚空能量是从哪里来的,一片无的世界里,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有能量存在,为什么混沌国度会将虚空能量作为我占领一个宇宙之后作为奖励给我?而去那么纯洁的虚空能量,都可以凝聚出属于自己的邪神之力...深红能量... “庞大的深空领域,虽然不如地面广阔,但是其中的无方向存在,让整个领域内的容纳程度甚至超过了地面,深空异类的纠缠,完全没有上下之分,一切存在的空间都会被他们所占用!”
“这么一想,似乎那来自于漫威宇宙和海贼世界的时间控制手段其实并没想打的那么强大,在既定程序控制下的过往重塑便是时间,他们并没有说完全的重塑世界的信息。只是将信息、将那些可受控于时间的东西做出信息态层的修改。” 开始吧,既然打算这样做了,那就开始吧!
而这也是尤歌存在的主要攻击手段,这也是无光壶地在利用寒风平原的存在能够摧毁一切外来存在物质,转而再化为自己养分的手法之一。 “就像是大角鼠一般,在存在之上给予既定,在赋予一定的青睐与力量,便是一种神性的至高无上。”
但是重中之重的是,时间的能力对于灰王不起作用,甚至来讲对于所有的外来者都不起作用! “什么奇奇怪怪的家伙,大概又有了什么特立独行的想法。”
卡瑞尔走上了水晶大底, 强鼠人的信息绝对只是对方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出发点,而不是终点。
恐虐背后的尤歌也看到了这一切,这看似嗜杀怒火之下的追随者们,都有着恐虐一般的存在体现,这种渲染的情绪,这种人性的表现,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 “拉瓦尔大长老~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法克尤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异动的拉瓦尔,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拉瓦尔心中不由得诞生了一阵后怕的惊悚恐慌!
这一次蚀石没有躲避卡瑞尔的攻击,被寒风彻头彻尾的鞭打,全身的水晶出现了大量的碎裂,摔落在一片水晶粉末的大地上,再也没有了退却的想法。 “下去吧,那些没用的人类东西就赏给你们了,记住!再送来一样的,你也赏给别人了!”,灰王的蔑视扫过安个护卫异类,后者一阵恐慌之中连忙重重的答应了下来。
而随着古拉格站起身来之后,01的身影也从他的背后走出,在恭敬的向塔罗牌示意后,走向了那王城大道的方向。 “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异类的事情只要不涉及到王城主城,他们也不会出手的,这样就能继续玩弄下去了。”
人性的无限,尤歌恍惚之中察觉到了这内在的无限,一种内在的无限蔓延,谁也无法预测这层层缠绕的人性之间到底摩擦出什么样子的火花。 在整个既定的时间之中,
“新的地方?” 甩手,这群人敢动手吗?给他们再大的胆子现在也不敢和他动手了,多加入一个他并不多,可是谁会主动的先上来呢?只是动嘴皮的来和他交战,然后再等待别人上去当炮灰,这群贵族的手段,他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