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祁雪纯和一些同事在茶水间冲饮品,忽然有人说,总裁来了。
“外联部如今可火得不得了,总裁亲自嘉奖,这都嚣张到顶楼来了。”
祁雪纯想,现在打断他的开心,是不是太残忍。
“哎……”许佑宁轻叹一声,“简安你知道吗?谈感情这种事情原来也看风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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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相信我啊?”祁雪纯挑眉:“咱俩算半个同行,巧克力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野外训练的时候,经常断水断粮,”祁雪纯盯着杯子,“我喝泥坑里的水,就将它想象成黑咖啡。”
“司老,你在担心什么?”腾管家问。
齐齐瞪着他,她没有说话。
“我要是颜雪薇,我才看不上他呢。年纪又大,心思又幼稚,还花心成瘾。他以前身边那么多女人,他一时半会儿能改?别骗小孩子了。现在他是没追到颜雪薇,等他把颜雪薇追到手,新鲜感一过,他八成又得恢复成老样子。”
他参加的是什么训练营?
其实她单纯想学怎么剥蟹而已。
纯的密室。
他伸出手,一点点为她理顺鬓角的乱发,“也许……我的确心太急。”
夜深人静,她失眠的时候,总是会出现幻听,时不时能听到客厅有孩子的哭声。
从前当警察的时候,她自信机敏,什么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