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刚才，如果你被他们的人发现了，会有什么后果？”“白队。”祁雪纯冲白唐打了一个招呼。

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不禁无语：“司俊风，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错，去掉两点水。”

祁雪纯抬起眼皮。“坐哪儿不一样吗？”祁雪纯不以为然。

她本来要上车了，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祁警官，现在怎么办？”宫警官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

“我送你回去。”司俊风回答。司妈叹气，“理是这么个理，但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不希望是那么回事了。”

助理诧异，这不是和祁小姐约好了，马上要去吃饭吗，怎么忽然改了主意。“没错，”祁雪纯点头，“但标的是一串数字，我相信只要智商稍微在线的人，都可以把这一串数字记住。所以，三表叔只要看一眼标书就可以，根本没必要将标书偷走，打草惊蛇，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