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没什么意思,她换着从后面翻看。
“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小路喘着粗气摇头,“一会儿要请律师,一会儿要我们好看,现在正不停的踢门。”
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
“祁小姐,实在对不起,”他说道:“是我的工作没做好,没把断掉的木板及时清除,才让你受伤。”
“你准备怎么做?”他勉强打起精神问道。
“就是你学姐给你寄的那箱,跟杜先生有关的……我没地方藏啊,迟早会被先生发现的。”
忽然,一只手从后伸来,将她手中的筷子抽走。
“不能再听老头子的,”前排的司爸说,“这件事该报警,还是得报警。”
她转开脸不看他,“司爷爷,我……你自己问司俊风吧。“
既能留在他身边方便查找线索,又能延迟婚期,祁雪纯都觉得自己的办法一举两得。
女人更加不服气:“戒指本来在她鞋子的蝴蝶结里,现在不见了,不是她拿的,是谁拿的!”
“喂,你们别吓唬我,”蒋奈丝毫不怯,“我妈属于自杀,根本不涉及刑事案件,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你现在扣下我是非法的!”
负责人一吐舌头,滋溜跑了。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爸妈,你们也看到了,我和司俊风没有缘分,结婚的事就到此为止吧。”祁雪纯轻松的耸肩,也离开了房间。
又问:“他们是不是在要挟你?你要和祁雪纯结婚,是不是跟他们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