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来到三楼的大露台。
然后换了电话卡。
“怎么说?”
没有人回答,她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
然而,程申儿的脸色却变得古怪,她冲他摇头,“根本没有,我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这些,都是我瞎编的。”
这话非同小可,原本站在他身边的人纷纷往后退,引起一片不小的混乱。
“拜托,你现在停职期间,”阿斯颇感头疼,“你不能好好休息,给自己放个假吗?”
司俊风顿感意外,祁雪纯主动给他打电话,实在罕见。
司俊风听了,老司总也就知道了。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太快说出来,太便宜程申儿了。
祁雪纯无语,第一次见自己跑来要求请吃饭的。
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对司云的死,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很快她收到回复:打开锁,进来。
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就越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司俊风:……
“第三是什么?”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