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

祁雪纯摆明给司云撑腰，谁也不想惹事。

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

“警方还会做进一步的调查，你先回去休息。”

“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司俊风的神色像吞了苍蝇一样古怪。

这会儿两人又结伴回来，还双手相牵，尤其祁雪纯无名指上那一枚钻戒，亮得人眼疼。

她刚想点进去查看两人的消息记录，浴室里的淋浴声戛然而止。

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有司云的日记，她与蒋文的书信，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

“因为他胆子很小，他连股票也不敢买，怕承担风险，这种人怎么敢动公司的钱！”

“你给我时间了吗？”司俊风反问。

他没再说什么，起身穿上外套。

莫小沫使劲摇头，“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

他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纤指，“手还这么娇嫩，看来练得还不够……”

但见他眉心深锁，“程申儿，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

她将带来的烤串等等摆开，然后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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