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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只剩最后一句，“高警官，再见。”
他这不像来串门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高寒闭了闭双眼，眉眼间醉意还是很浓。
“冯璐，你在哪里？”
高寒眸光一黯：“陈浩东是为了对付我，才盯上冯璐……”
冯璐璐很认真的想了想，发现就算拿不到名次，其实也没什么后果。
他仿佛回到那个温暖的冬天，他在餐桌前吃饭，房间里同样传来母女俩的说笑声。
高寒就这样跟着她，两人穿过走廊，走出医院大楼，离开医院大门，走上了天桥。
有萧芸芸陪她说了一会儿话，她心里轻松不少。
他不反驳，就表示默认了。
“当然芸芸更重要！”沈越川不假思索的回答。
没想到说几句话，还把她弄哭了。
这女孩就是于新都了。
他似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辛苦你了，小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