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示好,努力讨她欢心。
她脑中自带的报警器早就警铃大作,经验告诉她,碰上这种男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符媛儿没想到,爷爷叫她过去,竟然是叫她撒谎。
还好她刹车的同时也拐了方向盘,分到他身上的力道并不大。
等他反应过来时,对方已经冲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抢过他手里的酒杯,泼了他一脸的红酒。
董事们也沉下脸,有的人已经眼放凶光。
符媛儿:……
“我该信你吗,”符媛儿很迷茫,“你跟我保证,身孕的事是假的,是一个局,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
月光下,水珠在她莹白的肌肤上闪光,湿润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脸颊,红肿的唇瓣上都是他的痕迹……
“你想怎么帮我?”他问。
这时候,子吟正朝他走来,正好将这一丝宠溺看在眼中。
“你跟谁一起来的?”符媛儿问。
“你没资格说这种话……至少在我对你失去兴趣之前。”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符媛儿的电话。
回忆往日那些与程子同的点点滴滴,她不愿意。
这个点已经过了高峰期,餐厅不需要等位,他们还很幸运的碰到了一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