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真是太强大了。
陆薄言以为她伤得严重,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察看了她一遍,终于发现她的脚踝有一道细细的血痕:“就这儿?”
苏简安礼貌地和陈先生握了握手,随后和陆薄言走开了。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苏简安捂着脸趴在床上埋怨他:“你干嘛给我衬衫啊?睡衣不合身也比这个好啊,我以后再也不来你们公司了。”
“……”苏简安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薄言坐在咖啡厅里,医生仔仔细细地告诉他:“陆太太的疼痛是受到重击后引起的,检查过没什么大碍,用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陆薄言隐隐猜出苏简安多想了,揭下她额头上的药:“以后有事来问我,别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瞎猜。”
“唔,不客气,你喜欢就好。”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情|趣睡衣吧?
此时,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
忒大材小用,但苏简安还是乖乖拿起咖啡杯去了茶水间。
所以她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有任何的奢望,哪怕是陆薄言给了她甜头她也不敢胡思乱想。
这辆车,好像从来没有开得这么顺手过。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