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只是勾了勾唇角,俨然是一副“就怪我你能怎么样?”的表情。 她不曾想过,陆薄言说的是实话,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
沈越川心酸又生气:“简什么安?她走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你说呢?”
一米二宽的chuang,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就像陆薄言说的,把他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感觉不到他的付出。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在陆薄言怀里,愣怔了一下,想起昨天的事情,心里又漫开一股感动。 “你是要去找简安?”沈越川呵呵了一声,“怎么?不和人家离婚了啊?”
方正以为是来人了,忙说:“把洛小夕按住!把那个疯婆子按住!把她……哎谁啊!谁啊!!” 她一心扑在尸检工作上,彻底忘了自己是一个人呆在这荒山里,更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天空越来越黑,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