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苏简安,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
“……洛小夕,”苏亦承皱了皱眉头,“你出去一趟是不是撞到脑袋了?”
他了解洛小夕,她事过就忘的性格,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突然记起张玫。
“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报道出去?这么大的新闻一直压着,我心里很痒啊,那个爆料人……”
后来,昏昏沉沉间,苏简安好像有醒过,但她只听见风声雨声,只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眼前划过去,只感觉到一种潮湿的冷,她看不到陆薄言,看不到生机和希望……
我带小夕去Y市,礼拜三之前能不能公关好她的新闻?
苏简安又从被窝里冒出头来:“你要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其实她只是想不明白苏亦承是什么意思。
她绝对不能让人看见苏亦承这个样子,否则她得多出来多少情敌啊?
不一会,刘婶将饭、菜、汤一一装好端上来,苏简安是真的没胃口,胃里好像被塞进去一团空气一样,连张嘴的yu望都没有,更别提吃东西了。
洛小夕猛地清醒过来,勉强站直绵软的身子,推了推苏亦承,他终于松开她,毫无罪恶感的看着她。
外人,哪怕是沈越川这样亲近他的,都不一定见识得到他幼稚的样子。(未完待续)
入睡前,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沁入了枕芯里,现在将来都无人知。
吃晚餐的时候,她才发现厨房特地给她熬了粥,大概是考虑到她咀嚼不方便了。陆薄言吃完就说要出去,苏简安下意识的问:“不早了,你还要去哪儿?”模样像抱怨丈夫早出晚归的小妻子。
“不要。”洛小夕果断打出去一张牌,“今天晚上我要赢钱!”
陆薄言庆幸她没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