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把水杯放回床头柜上，“还疼不疼？”
手下只好继续查，终于发现，许佑宁去医院的同一时间，穆司爵也去了那家医院。
他仿佛要用这种方法让许佑宁明白，他不喜欢她提起康瑞城。
可是，他只能如实回答他：“越川，你的病，还是要靠手术和西医。我能做的，只有帮你调理身体、延缓和控制你的病情，让你在最好的状态下接受手术，最大程度保证手术成功。”
似乎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已经知道对方想表达什么。
康瑞城沉思了片刻，“他们会不会把线索留在萧芸芸身上？”
穆司爵掀起许佑宁的衣服，看见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还有膝盖和手腕上怵目惊心的淤青。
“你只是恢复了，离没事远着呢。”苏简安不放心的叮嘱，“小心点，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今天晚上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上一次，沈越川说她还没康复，会影响她的体验，所以他停下来了。
这个道理，沈越川当然也懂。
“我没有拿林女士的钱，没有去过银行……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让我怎么承认！”萧芸芸还是哭出声来，“监控录像的原件在我手上，只要证明这个视频是假的，就能证明我的清白。沈越川，我需要专业的人帮我做分析，你帮帮我……”
她对着沈越川的脸偷偷亲了一下，又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快要九点了，顺手解开手机的屏幕锁，微博突然跳出来一条通知：
《控卫在此》
“不想归不想，我们还要低调一点。”萧芸芸兴致勃勃的样子，“试试地下情的滋味！”
看着萧芸芸坚定不移的样子，沈越川最终是没有忍住，手上一用力，萧芸芸就跌进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