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喉咙一紧，沉默不语。“我也不知道，警方正在调查。”

兴许申儿已经睡了，等明天，她去申儿家看一看。她是经人介绍，来找举办派对的主人欧老先生帮忙的，为了让欧老答应见她，她的确费了不少功夫。

口供记录在纸上是硬生生的，亲身参与审问，往往能从被审问的人的脸上看出更多东西。严妍气了一会儿，渐渐的不生气了，反正生气对他的厚脸皮没用，反而把自己气出皱纹了。

“人，各有优势嘛。”老板娘非常直接。秦乐一笑：“献丑了。”

她淡淡瞥了严妍和程奕鸣一眼，“或者，你们和我们一起出去，什么绯闻都不攻自破了。”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不经意间回头，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

严妍马上想去，起身却感觉脑袋一阵眩晕。他桀骜冷酷，却也简单至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