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那位姓穆的先生送来的时候，情绪还算稳定，只是有轻微的脑震荡。”

“怎么回事，相关部门不是正在查？”司俊风挑眉。

她回到他身边，这才瞧见办公桌一角，果然还有两份饭菜。

“好。”

韩目棠的神色变得认真，“我不能随便回答你这个问题，现在很晚了，不如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我给你做一个全面检查，再给你结论，怎么样？”

“她又不是植物人，就算她是植物人，也有医护人员。”

“你要吃东西得快点，”祁雪纯的声音，“这里白天的时候会有一点光线，到晚上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地铺睡得不舒服吧，”司妈说道，“你们回房间里去，我没事。”

她快步上前，拉开他的手，他的肚子也裹了纱布，但纱布已透出一片深红色血。

她想着丈夫在公司加班，不想让他还要分神管家里，只能听秦佳儿的。

“她很安静，但让我想到平静湖面下，其实暗流汹涌。”他对严妍说道。

“司总，”冯佳娓娓而谈，“现在公司所有的人都盯着外联部，如果这笔欠款不交给他们负责，只怕所有人都会认为，您并不信任他们。”

“不必。”

她也猜不出，是他真的曾经撬过锁，她捡了个大便宜？还是他看穿了一切，有意为她隐瞒？

“嗯……一直想，怎么说？”他问。

祁雪纯刚走上二楼走廊，便察觉身后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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