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的长裙略有些拖沓,她上车后整理了好一会,放好手包:“陆薄言,我能不能问你件事?” 她觉得挂在悬崖边的那个自己要松手了,坠落就坠落,万劫不复就万劫不复吧。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呃,陆薄言开的不是去人民医院的路。 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绞痛更加的尖锐,她腿一软,人已经栽下去:“陆薄言……”声音都是无力的。
听说了苏简安在拍卖会上把苏媛媛送进拘留所的事情,她就开始猜测苏简安和家人的关系了,后来一打听,果然,苏简安和父亲不和,更别提妹妹和继母了,而苏亦承正在打压苏氏。 她扬起灿烂笑容:“按照你的思路,你也是吃醋了?”
陆薄言提早下班,五点钟就回到了家,苏简安高高兴兴的给他看自己的手:“你看,好了!” 还真是。
她耸耸肩,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 为什么只有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