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颈子上,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 苏简安坐下来托着下巴看着蛋糕,在心里先否定了恶搞,但是只写一句“生日快乐”,会不会显得很没有创意?
拜托,不要这样笑啊!她和陆薄言什么都没有啊! 小陈不解的问苏亦承:“为什么不干脆告诉她?”
就是这样,洛小夕就应该像一头小狮子才对,那个陪着小心用假笑来掩饰怒火的洛小夕,他一点都不喜欢。 一帮人一直忙到晚上八点多,两位队长才说明天再继续,十几个人都饥肠辘辘了,闫队惦记着中午刑队请的那餐,于是说:“刑队,你们这儿有什么特色小吃,领我们搓一顿去,我做东。”
“上个周末有案子,我们都没休息,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另外就是,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 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龙队长,通知一下你的队员,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我们太太戴着这个,发现了的话,她人也许就在附近。”
“不是啊,这里挺好的。”苏简安抿了抿唇,“我只是在想事情。” “唔,我想等你回来。”苏简安笑着说。
她从父母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她脸上也笑着,心里却酸得好像打翻了一缸子醋。 她两只脚都已经踏上贼船了。
“晚上回来。”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 “这里不就是我的房间?”
洛小夕低下头笑了笑:“秦魏,该说你很了解我呢,还是说你一点都了解我呢?” 没想到半年过去了,陆薄言居然把这句话记得这么清楚。
…… 伦敦,正在往酒店大堂走去的陆薄言倏地顿住脚步,右手紧紧的攥着手机,他突然有些后悔提这个要求了。
“妈!”洛小夕打断母亲,“你瞎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 一个下午很短,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
“谢谢!” 今天是周一!周一啊啊!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样俊朗出众,和身边的女人郎才女貌,令人艳羡。 而对苏亦承的想念变成了一种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虽然偶尔会跑出来作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洛小夕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巴,气结,“把我骗去一个地方,没收了我的手机和ipad,苏亦承……怎么感觉你像做传销的?” 苏简安听话的坐过去,以为陆薄言要说什么,他却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她忍不住问:“工作是不是很累?”
“去你的!”洛小夕推了推Candy,“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孩什么子!” “嘶!痛!”
这时,苏亦承已经回到观众席。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这不就是你以前想要的吗?”相比之下,苏亦承淡定多了,把她拉起来:“走了。” “可是我们再过几天就要开始录制第一期了。”洛小夕有些惋惜,“首播你估计是没办法去现场看了,不过后面的你可以跟你哥要门票,他是这档节目最大的赞助商。”
否则他这么挑剔的人,怎么会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那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平静的接受事实,坦然面对离婚。就像结婚前她和自己约定好的一样,要知足,能和陆薄言成为夫妻,已经足够了。
“你就是惊喜啊。”周绮蓝指了指江少恺的脸,“你是我见过的东方人里最好看的!” “睡着了。”他看了看茶几上的盘子,藕片和花生米几乎要空了。
叫乔娜的女孩跟着经纪人走出化妆间,临出门时给了洛小夕一个微笑:“你是第15位,等下加油。” “你不知道吗?他不但是你们家陆boss的特助,还是陆氏传媒的艺人总监。”洛小夕说,“我们最近三不五时就能在公司见到,聊着聊着就熟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