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窗外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朵朵的鞋子和裤脚都湿透了,加上海风冰冷,冻得浑身颤抖,嘴唇发白。
“柴鱼汤对伤口好,”符媛儿接上话茬,“剖腹产的妈妈都喝柴鱼汤。”
除了自我放逐,从此过上苦行僧般的流浪生活,程奕鸣还能用什么方式来赎罪?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每一个人都看着两人。
“抱歉,我不太舒服。”她婉拒对方。
大概是因为孩子也想念她了吧。
傅云冷笑:“你来也没有用,今天谁也挡不住我!”
“表叔!”哇哇大哭的程朵朵伸出了胳膊。
她明白他这一声嗤笑的意思,她多管闲事了,没事干嘛来关窗,他会不会着凉,跟她有什么关系。
程奕鸣深深吐了一口气。
严妍轻“嗯”了一声,原谅她对这样的小姑娘就是不太感冒。
“小妍爸妈,你们不要着急上火,”白雨轻叹一声,“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刚才他往医院赶,开得太快和别车追尾,受了点伤。”
忽然,一个人影窜出,往距离严妍最近的大汉洒了一把石灰。
于翎飞走出医院病房,随手将门关上了。
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