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令月……”
“于老板,”经理将声音压得很低,“刚才我了解到一个情况,一个叫符媛儿的女人在酒吧喝了一杯带料的酒。”
“符媛儿,你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
“别道
严妍愣了愣,他的语气很淡,她分不出这句话是真是假。
符媛儿松了一口气,她不在的这段期间,就怕报社业务有什么影响。
“她不肯跟你走?”男人是程子同。
“严妍,你凭什么?”他蹲下来,眼镜片后闪烁冷光。
可以避雨的地方在二十米开外了,她拖着崴伤的腿不方便来回,但没想到管家一直就没出现。
符媛儿不慌不忙,将行李箱放好,上前扶住于翎飞:“他可能觉得,被我甩了之后,又在我的监视下生活,很没有面子。”
他打开水龙头洗澡,热气再次蒸腾而起,隐隐约约间,一阵香味似曾相识……
于翎飞目光发亮,“你不说我也知道,他现在最想要的,是他.妈妈留下的保险箱。”
“不止他们一家销售商吧。”程子同不以为然。
她感觉自己完了,刚才她竟然没说,“不如我先离开一段时间”……
这个男人戴着鸭舌帽,穿着最寻常的衣服,连监控也拍不到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