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自己笨，换个稍微聪明的人，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 她不知该说程奕鸣想的周到，还是大材小用。

她一直在避讳这件事，就是担心刺激妈妈。 “上来，上来。”

“电话拿过来接。”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雪纯，祁警官……”阿斯往门上踢了几脚，然而门锁纹丝不动。

“司俊风……”程申儿也跟着跑进去。 “严妍都送到这里了，不会差这一步，“八表姑亦眉开眼笑，“我们来也是为了替你感谢严妍，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她也会把事情办得圆圆满满，是不是啊，小妍！”

她只是看不惯大家都围着祁雪纯转悠。 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淡淡清香，初闻时若有若无，久了却有点上头。

程皓玟挑眉：“表嫂还有什么吩咐？” 她嗔他一眼，搂着他肩头的双手却不舍得放开。

祁雪纯在门外等，等到片区警员过来，拿到这些人的案底，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他吹头发的技术倒是挺好，吹完后，严妍的长发特别柔顺还有光泽，跟她办了卡的美发店水平可相媲美。

窗外，大雪依旧纷然，世界静得那么诡秘，空荡。 管家已无从可辩，颓丧的垂下脑袋，“我承认，我的确想让严妍死！”

所幸这件事很快被他的老师发现，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动手。 祁雪纯却依旧面色凝重。

令祁雪纯头皮发紧。 “他不是我前男友……”她立即分辩。

原来阁楼里有螺丝刀，它为什么不在工具箱里呢？ “让保姆阿姨过来照顾你，”她眼珠一转，“反正她在那边，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他缺钱？”司俊风问。 “什么时间？”

却把男朋友带过来，这不是损兰总面子么。 她没敢坐电梯，走了十一层楼梯。

严妍虽担心，但也自知不能管太多，“好，我在停车场等你。” 贾小姐转过脸，脸色惨白。

不过两人也不是没有发现，他们找着了一件男人的汗衫和一双男人的鞋。 程奕鸣点头，没有隐瞒，“……这个人很狡猾，我找到了好几个，但也排除了好几个。”

再说了，“不用暴力手段解决问题，不是更酷？” 他推门进来了。

好像是吊坠在墙壁上投射了图案。 程奕鸣略微沉默：“感情的事谁管得了？”

程俊来叫唤得越凄惨，他踢得越狠！ “我准备往南方建一条新能源输送带，祁先生似乎有兴趣投资。”他也回答得毫不含糊。

程奕鸣眸光一亮，“你怎么想到这些的？” 阿斯气得脸色憋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