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不算很老的穆小五总是笑眯眯的看着穆司爵,仿佛是想告诉他,他爱的人会回来的。
“念念,”穆司爵说,“小五已经很老了,他最近已经吃不下东西,也走不了路,他很久以前就不能像以前一样陪你们玩了,你有发现吗?”
后来,穆司爵又在念念的门外站了几个晚上,一站就是一个多小时,每天都要推门进去确定小家伙睡着了才放心回房间。
陆薄言终于知道西遇想到什么了,抱紧小家伙,很肯定地说:“当然。我们会是陪伴在彼此身边最久的人。”
穆司爵在电话里就跟陆薄言说了这件事,陆薄言握着手机久久没有说话。
这一定是穆司爵的杰作啊。
夜越来越深,四周越来越安静。
“不要想太多。”陆薄言安抚道,“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和司爵。”
穆司爵环视了四周一圈,说:“如果外婆还在,这里应该就是这个样子。”
“依旧在A城。”
他们结婚前,沈越川刚刚经历了一次命运的大考验,到鬼门前走了一遭。他担心自己的病会遗传给下一代,造成孩子悲剧的一生,所以拒绝要孩子。
穆司爵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许佑宁的唇角,低声问:“你在想什么?”
四点整,书房的门被敲响。
苏简安对上他的目光,感觉就像不经意间跌进一个无形的漩涡,整个人在一种眩晕的状态下深深地沉沦下去……
这时,唐玉兰也下了车。
许佑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