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是李阿姨介绍的吗?”符媛儿问。
“我去报社上班,”她说,“我自己开车来的,不用你送。”
迷迷糊糊的睡了好几天,时而清醒时而糊涂。
她顺着他的手臂,斜倒身子轻靠在他的身侧。
“符小姐,你好,”钱经理请她坐下,向她解释了原委:“房子是符先生委托我们卖的,也就是业主。”
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又被他拉起往前走,接着被塞入了车中。
“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符媛儿琢磨着。
符媛儿不禁蹙眉,什么意思,他们三个人凑一起是想搞什么事情?
“送你回家。”他简短的回答。
“不过你也很奇葩啊,竟然没把前夫拉黑!”
闻言,符媛儿想到昨晚程子同给她带的燕窝,不禁心头一暖。
符媛儿一愣,才瞧见她手里拿着退烧药和消炎药。
满脑子都是程子同对她的指责。
他往旁边躲了几步。
她抬头一看,立即欣喜的站起身迎上前两步:“子同哥哥。”
“希望妈妈明天就能醒过来。”她看着车窗外的夜,怅然又充满希望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