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排球结束后,一行人在海边的露天餐厅吃了顿海鲜大餐,紧接着又是一场肆意狂欢,直到筋疲力尽,几个人才各回各屋。
挂了电话后,穆司爵去了趟驾驶舱,命令加速:“一个小时内回到岛上。”
“啊!”
穆司爵冷着脸:“没事。”
半分钟后,说着西班牙语的医生和护士推开门走进来,让许佑宁坐到沙发上。
“可以。”康瑞城转身离开了残破的小房间。
“就算赶到了机场你也无能为力啊。”记者问,“当时你在想什么呢?”
许佑宁不断的想着这些,以此缓冲心里的愧疚,渐渐就忘了疼痛。
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墨西哥城机场,许佑宁没有行李,一下机就往出口走去,远远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举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不停的晃动着手上的牌子。
穆司爵并不是在给许佑宁一条生路,他只是习惯了权衡利益,既然把许佑宁救回来除了泄愤之外没有其他用途,那么他就没必要做愚蠢的牺牲。
穆司爵一贯的休闲打扮,深色系的衣服,冷峻的轮廓,将他的阴沉危险如数衬托出来。
碍于萧芸芸的身份,一行人也不敢乱开玩笑,表面上相信了萧芸芸的说辞。
“是。”
但是陆薄言也有他的原则,比如他绝对不允许她和两个小家伙受到伤害。
……
九分钟,恐怕两人都要缺氧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