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伤口很痒。”他忽然开口,嗓音里有一丝压抑。
众人松了一口气,也为于思睿感到高兴,总算是扳回了一点颜面。
说完,于思睿愣住了,她看到程奕鸣嘴角古怪的微笑,恍然回过神来,自己刚才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
穆司神看得眼神有些发直,“咳……”他干咳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你干了什么事?”队长喝声问。
她知道,他对奕鸣和严妍结婚的事并不看好。
程奕鸣犹豫一下,关上房门,脚步声随着管家离去。
“爸……”严妍担忧的叫了一声。
这种话都是她以前用来劝别人的,但现在她却这样做了。
“程奕鸣,你在洗澡吗?”她着急的推开门,医生说过他的伤口不能沾水。
保姆刚来时人生地不熟,隔壁邻居帮过她不少,而且邻居又是因为有急事赶去医院,她现在不好打电话把人叫回来。
不过,“小心乐极生悲,这世界上的事就这样,有人高兴,就有人伤心。”
“傻瓜!”
“可我爸一点线索还没有……”接下来她该怎么找?
严妍语塞,无话反驳。
此刻她需要酒精,用最烈的酒精灼烧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