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
陆薄言突然叫她,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苏简安不自觉的看向他。
陆薄言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像一根牵引线,把所有的事情都牵上了苏简安的脑海。
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龙队长,通知一下你的队员,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我们太太戴着这个,发现了的话,她人也许就在附近。”
“那你这边呢?”沈越川问,“重新调个人过来?”
苏简安完全察觉不到陆薄言在逗她,信誓旦旦的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她“咦”了声:“徐伯不是说把行李送回你房间了吗?”
“你爱吃不吃。”苏简安只拿走了托盘,“昨天下午就开始奇奇怪怪的人是你,早上还派沈越川来骗我说什么不顺路。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不用麻烦你接送了。”
康瑞城走到苏简安面前来,伸手就要抬起苏简安的下巴:“原来你叫苏简安。”
他的手抚上洛小夕的脸颊。
“没呢。”沈越川说,“今天我们都要加班。你再等两小时,他就回去了。”
想着,苏亦承已经抱起洛小夕,往浴室走去。
平静的小镇第一次发生性质这么恶劣的案件,有女儿的人家人心惶惶,受害的几名少女家属悲痛欲绝,三不五时就上派出所大闹,要警方找出凶手。
她没想到会遇到陆薄言的父亲,大周末的,他还穿着宽松的衬衫西裤,一副斯斯文文的无框眼镜,打起麻将来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感觉。
她回家了。
苏简安歪了歪头:“比如呢?需要我配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