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盯着她,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蓄势待发的豹子。
她摔下去,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但她肚子里的孩子,会失去生命。
她捂着被撞疼的地方,好一会才睁开眼睛,也才发现,飞机好像飞得平稳了,整个机舱都安静下去。
现在婚已经离了,他甚至认为她做了天底下最残忍的事情,可是连对她下手都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折磨自己?
他支撑着起来,没想到这个动作已经耗尽浑身力气,整个人又摔到床上。
那个时候他刚从陆氏的年会回来,想说的事情……应该和陆薄言有关吧?
“洛小夕!”女孩“啪”一声把眉笔拍在化妆桌上,“你不要太过分!”
所以,她需要一出戏,需要一个无可辩驳的借口。
实在不行,就多叫几个人过来强行把他送去做检查!
闫队又是摇头又是叹气,恰好苏简安从实验室出来,他示意愣头青们看苏简安的手。
想了想,苏简安喝了口水含着,双手扶住他的肩膀,贴上他的唇,缓缓把水渡到他口中。
陆薄言倒还算清醒,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离,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半晌,只是说:“以后小心这个人。还有,不要再一个人乱跑了。”被当成凶手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次就够了。
康瑞城打量了一番陆薄言的办公室,“不错嘛。十四年前没死,今天还爬得这么高。我真后悔当年没让你也死在我的车轮下。”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薄言看着韩若曦,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迷途羔羊。
萧芸芸不喜欢看电视,掏出手机,意外看到刚刚的头条新闻陆薄言重病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