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哭边写,她写的每个字都像在和他做诀别。 符媛儿抹汗:“你存心占我便宜!”
她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里面水声哗哗洗得正欢。 “难道不是吗?”于翎飞愤恨的咬唇,“那个符老头一直趴在他身上吸血,自己生意失败却怪罪他!如果不是为了帮助符老头翻身,他怎么会孤注一掷,将全部希望押在海外的项目上,最后导致资金链全断……”
“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我也很清楚身为一个母亲,应该要做什么。”她毫不客气的反驳。 那可是距离市区二十几公里,摆明了他不会去那里住了!
好像谁多愿意占他便宜一样。 “你真是赌场股东?”她走回到他身边。
里面灯光昏暗,但装修得十分舒适,偌大的空间里摆着一张大桌,桌边数把软皮座椅,坐 玩个女人还要被太奶奶管着,这样的男人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