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人制服
“思睿，”程奕鸣抿唇，“程臻蕊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前的事不要再提。”
严妍笑了笑，没当回事。
程奕鸣皱眉：“你能坐下吗，角度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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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背熟了，就算只是看完，她大概也需要一年的时间。
她觉得有必要跟程朵朵谈一谈了，就程朵朵冒充她给秦老师回信这件事，已经完全不像一个不到五岁的小朋友能干出来的事。
吴瑞安淡然一笑：“我给你双倍，你不要告诉她，自己已经被发现，但也没拍什么劲爆的，这样你可以拿三倍价钱。”
严妍没法不心软。
“当然。”程奕鸣点头。
程奕鸣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口红抢过来，“是不是天然成分？”
“不要……”她恢复了些许清醒。
她给对方打了电话，大概是雨大没听到，电话迟迟无人接听。
严妍定睛一瞧，顿时面露疑惑：“秦老师？”
她走进客厅，只见程奕鸣也刚收起电话，神色间带着一丝不耐。
“什么人让你播放这个？”严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