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脱,难道她不敢看吗!
对方是谁?
符媛儿没有流泪,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
符媛儿微愣,急忙看了一眼打来的号码,显示是秘书室。
“那只兔子是谁宰的,她心里很明白!”她丢下这句话,即甩头离去。
符媛儿承认自己很想要挖到主编口中的黑料,但她对程奕鸣的隐私毫无兴趣,而且这样多少有点不合规矩。
她想了想,还是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
“你来啊,正好我这几天回A市拍广告。”严妍在电话里说。
“等子吟想起来她为什么会在晕在树丛里的时候,再说吧。”她推开程子同的手,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
她一边说一边整理着衣服。
别说人家是渣男了,她也好不了哪里去吧。
“你们男人为什么可以跟不爱的女人这样……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只是一个被需要的发泄品。”
“……我再给你做烤包子?”
她将脑袋靠在沙发扶手上,心里有些恼恨自己,明明知道程子同在女人这件事上“劣迹斑斑”,她为什么不守好自己的感情。
“我也听到了。”
她不由地脸颊泛红,好像心里的秘密被人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