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妍回答，这没什么可狡辩的。

严妍没说话，她不能不让爸爸表达自己的意见。

然而，竟没有一个人能说出程朵朵喜欢去哪里。

傅云已经背过气去了，程奕鸣急忙采取急救措施，又是摁肺又是拍打什么的，终于，傅云缓缓睁开了双眼。

严妍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我今年不是才二十二？”

“我没怎么啊。”她也装傻。

“如果是让我放弃你之类的话，就没必要说了。”

“放……放开，”于思睿使劲挣扎：“我是病人，我……”

可她剩下的半句话很重要啊。

白唐依旧平静：“我只是照例问话而已。”

“你真是太聪明了！”于辉拍掌赞叹，“你现在看清楚了，程奕鸣最爱的女人是于思睿，你不要再执迷不悟，早点投入我的怀抱……”

又说：“我让保姆炖了柴鱼汤。”

严妍没回答，假装已经睡着。

两天后的早晨，没等严妍将早餐送进房间，傅云自己来到了餐厅。

“不好意思，秦老师，还没请教你的名字。”

“什么都没发生。”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