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的吐了一口气,他这个送花的毛病是改不掉了。
但心痛也是一种感觉,痛得多了就麻木了,不再奢望拥有,渐渐的也就不会再痛。
到最后,只会剩下一根扎心的竹棍。
目送两人上了车,开出老远,白妈妈依旧挂心,没有离去。
再看了一眼熟睡的小沈幸,她轻轻关上儿童房的门,转身下楼。
冯璐璐愣了愣,忍不住笑了起来,“徐东烈,我今天突然发现,你说话还挺有水平哎。”
“为什么?”她不明白。
“想喝点什么?咖啡,酒?”徐东烈一边开车一边问。
就这样一路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派出所那边令人奇怪的没有消息,难道笑笑不见了,她的家人也不去派出所报案吗?
冯璐璐误解了这一丝笑意,觉得它特别刺眼,“你笑什么,你以为我特意跑来这里跟你制造偶遇吗?”
“喝酒了?”走进来时他一点没注意到冯璐璐,俊眸中只有双颊微熏的萧芸芸。
“其实应该怪我,竟然和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然今天她也没机会过来扫兴。”萧芸芸说起来,心中更是带着几分不满。
“我一直以来都觉得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
她们手里举着“璐璐加油”的牌子,看来她们支持的选手名叫璐璐
这是催她回家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