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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故意刁难陆薄言的,谁让陆薄言前几天让她郁闷到哭的?
他没记错的话,家里的喝完了。
他喝水,她就趴在桌角边:“薄言哥哥,我也要喝水,我渴了。”
因为疼痛,苏简安本来是哭着脸的,闻言又笑出来:“我怎么没想到呢?”
“徐伯没让我们收拾你的房间,大概就是想等你回来的时候让你看看吧。”刘婶叹着气说,“那天早上你走后,这个家就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也没哪里不对,就是冷冰冰的,哪怕塞了一屋子人也没什么生气。少爷又和以前一样早出晚归,他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但就是不说话。
沈越川十指相抵:“姓康的回来,我们是真不怕他。这一场仗,小爷等了很久了。我问的是,简安怎么办?”
“这真不像你的风格。”他笑了笑,“你不是一向‘我想要的就是我的’么?现在居然把主动权交给‘你想要的’,真该让简安知道这些。”
“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你的妻子,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
苏亦承也许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问她:“简安,你和陆薄言怎么了?”
她拉着苏简安站到前面去,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已逝的丈夫就在她的眼前,说:“这是简安,薄言的妻子。你要是还在就好了,就能亲眼看看我们儿媳妇有多漂亮。”顿了顿,她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么说你会不会不高兴?也许你现在能看得到我们呢?”
但这个箱子,就像是一线曙光,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
她试了试汤的温度,刚好可以喝,于是和陆薄言说:“谢谢。”
陆薄言,陆……
“这样我的脸就丢不了了。”她一派天真的说,“因为别人根本看不见我!”